一篩和二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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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篩和二篩
半個多月後, 面對全國高校教授的大篩選結束了，各個分組從各地回歸，匯總資料, 審核組看著計算出來的最終結果，眉頭緊皺。
這個結果，比預想的要低很多啊。
低多少？
比他們之前的內部小規模篩選的結果要低上23個百分點。
簡直是令人大跌眼鏡。
怎麽可能會低到這個程度？
明明外面那幫人的成就不比他們內部的這些人低啊，甚至按比例來算，他們出成果的比例還更高些, 結果測試成果竟然這麽低？！
離大譜啊。
這還是初篩的結果，二篩還會提高精神力的各項要求，到時候估計會跌得更慘。
很快, 特別項目小組收到了這份報告, 於是專門開了一場小會。
李峰，ID【吃李子】, 看著報告, 邊笑邊搖頭：“原來, 渾水裏的泥鰍有這麽多的嗎？”
組長撫著胸口：“唉，人才難找，二篩後還不知道能剩下多少。”
“估計得砍一半吧。”李峰隨口猜測, “外面的酒桌文化更濃厚些，但腦子這玩意是用進廢退的，酒桌上待久了, 書桌上就待不住了，就算以前有天賦, 一年兩年的消磨下來, 再好的天賦也磨沒了。”
一位副組長翻著資料：“測試結果觸目驚心啊，有18%的教授無法保持90分鐘的高專註力, 有12%的教授的精神力波動過大，不夠穩定，這麽高的比例，甚至都比不過在讀生，這些教授肯定過不了二篩。”
另一位副組長接口道：“太過安逸了唄，成績拿到了，地位穩固了，就不思進取，躺在功勞薄上，轉頭在別的地方尋求人生樂趣了。”
又一位副組長笑道：“生於憂患，死於安樂，至理名言。”
組長嘆氣：“現在的整體大環境比以前更加覆雜了，人心思變。”
李峰提議：“組長，現在這種情況，不如幹脆一步到位，把二篩的門檻提得高高的，選出來的人給項目給資料給資金，等他們做出成果了，給榮譽給獎勵，給的足足的，旁的人看到好處了，自然會努力上進，主動擠進來，總比我們出去撈出去找要好得多。反正我們現在做的事也是從來沒有過的，沒有前例，沒有山頭，一片白紙好作畫嘛。”
組長先是沈默，後是搖頭笑了笑：“我也想啊，但是哪有這麽簡單喲，他們畢竟與我們不同，一步一步走來的道路不同，接觸的人際關系也不同，與外面的關系更加緊密，如果讓他們和我們一樣隔絕內外，天天待在一個地方，估計沒多少人能接受。”
李峰點頭，這點確實是。
組長：“而且我們也沒法給他們榮譽，起碼不能明面上給，只能內部給，組裏分給他們的項目都是有保密期的，在保密期內，他們只能默默無名的隱藏在幕後，這對他們來說，可能是一種折磨。”
李峰嘆氣。
組長：“所以啊，門檻不能設得太高，這樣我們篩出來的人也會多一些，我們不要求100分的聰明，85分的聰明也是能幹能用的，只要政審過關，人品過關，我們還可以適當的在一些條件上讓步。至於說讓他們主動擠進來，唉，算了，別想了，擠進來的還不一定是抱著什麽想法呢，還不如我們私下裏挑人接觸，比起資歷和頭銜，人品更重要。”
李峰點頭：“確實，要能守得住秘密，忍得了無名，不然，但凡洩露出一絲消息出去，都能會造成極壞的影響。”
這場會議定下了選人的基本原則，然後按照原本的計劃，二篩開始了。
二篩的通知文件一下達，各家高校又鬧哄起來了。
什麽？
還有二審？
這回審什麽？
怎麽審？
還是和上次一樣審論文嗎？
在他們看來，上次的所謂審核，就跟小孩子玩家家一樣，太沒譜了，一點兒也不嚴肅、不嚴謹！這樣能審出什麽來？開玩笑，鬧呢！
但是隨著各位教授打開通知附件，在長長的名單上找出自己的名字後，原本就不滿的情緒頓時升階，有部分人破防了。
為什麽他竟然沒通過？！
為什麽為什麽為什麽？
理由是什麽？
我看看，哦，精神力不及格？
這是什麽鬼？
什麽狗屁理由來打發我，我不服！
破防的人立即在長長名單上尋找起自己熟悉的人，同事、同學、導師、導師的導師，查看他們的審核結果。
有的通過了審核，有的沒通過審核，未通過的理由和自己一樣，也是精神力不及格。
看到這個結果，不同的人，心情也各有不同。
看到自己看不上的人也沒通過審核，他們的心情頓時就平衡了。
看到自己看不上的人竟然通過了審核，原就不爽的他們就更加破防了。
為什麽為什麽為什麽？
憑什麽憑什麽憑什麽？
憑什麽他可以通過？
憑什麽我不能通過？
這個該死的精神力到底是什麽啊？
破防的他們心態失衡、無能狂怒，於是他們帶的學生們紛紛遭了殃，日子過得水深火熱。
為了挽救自己的生活和學業，學生們私下裏到處打聽導師心情糟糕的原因。
“內部消息，你們的導師沒通過審核。”
“什麽？審核不通過？”
“糟糕，我們的項目不會要完吧？”
“不好說。”
“啊，那我們怎麽辦？要換導師嗎？”
“不知道，等通知吧。”
“我好怕啊。”
“我也好慌啊。”
“別慌，聽說有好幾個教授沒過審呢，校長比你們還慌。”
“我去，我們學校是不是要出大事了？”
“不要啊，我今年就能畢業了，能不能等我畢業了再出事啊。”
“呸，你個烏鴉嘴。”
“到底是哪裏審核不過去啊？”
“是啊是啊，還能救嗎？”
“聽說是精神力不過關。”
“啊，精神力？這是什麽？”
“咦，這個詞聽著有點耳熟？”
“我知道我知道！”
“是什麽？”
“是一款游戲裏的設定，精神力強的才能進游戲。”
“滾，現在是抖機靈的時候嗎？我們說的是正經事。”
“我不是在抖機靈啊，這游戲是國家官方出的，是一款真全息黑科技游戲，國家都往裏充值了好幾億啊，你們看看新聞啊。”
“真的？細說。”
對方甩出好幾條新聞鏈接：“你們自己看，看看是不是官媒報道。”
“我去，這麽牛叉的游戲，為什麽我沒聽說過？”
“我也沒有。”
是嘞，這裏又要提起一個點——信息繭房。
人人都有信息繭房，網上各種所謂的全網重磅、破圈大事、熱點爆瓜，也僅僅只是一部分人知道而已，按網民人數算，甚至都達不到50%的比例，起碼有一多半的網民是不關註、不知道、不在意的。
【深眠精靈】雖然是“官方內推”的游戲，但是它的準入門檻太高，進得了游戲的玩家太少，後來因為燈塔國的質疑，它甚至還直接下架了，簡直就是“找死”、“自我處決”。
所以別看【深眠精靈】在網上的熱度很高，但實際上，它真不是一款大眾游戲。
看完了幾條新聞的學生們受到了極大的沖擊。
什麽！我們國家竟然還有這麽牛逼的一款游戲？！
真的長見識了。
但是，精神力這玩意兒，真的靠譜嗎？
沒見過相關論文啊。
這幾年的獲獎論文中也沒出現過“精神力”這個詞啊。
國家竟然拿這個東西來作為學術項目的審核標準之一，這也太兒戲了吧。
學生們還以為精神力只是標準之一，完全沒想過，這竟然是唯一標準。
太突破認知了。
當學生們把這件事告訴給各自的導師們，導師們：……
心情很生艹。
艹的都不知道該從何罵起。
很快，一封封的申請覆審的信件飛往審核組的信箱。
但是審核組不為所動，依舊按照二篩名單來通知相關人員。
二篩的人數比起一審要少一半，因此審核組t就不再前往各家高校提供上門審核，而是通知待審人員在規定的時間，按批按次前往指定地點，接受精神力檢測。
審核方式依舊是審閱論文，但是不同點有兩個。
一是審閱時間延長到3個小時。
3個小時的時間，看到這個要求，待審人員的心裏都是一下咯噔，歷經不知道多少次考試、考核、競賽的他們，都知道時長與難度的相關關系，時間越長，難度越高，看來這次的二篩更難了。
二是不再在現實中審核論文，而是進入全息世界中審核論文。
待審人員心中的嘀咕聲更大了，全息世界啊，是真的全息嗎？我們國家真的搞出真全息了？
審核組似乎看出了他們的疑問，主動解答：“不是真全息，真全息對精神力的要求更高，你們在真全息的狀態絕對達不到3個小時的時間，所以我們這次用的只是模擬全息，門檻放低很多，請放心。”
謝謝解答，現在更不放心了，待審人員的表情都不好看，緊張度明顯提起來了。
看來這次的二篩真的很難。
二篩開始，待審人員戴上頭盔，三秒入睡，當他們重新睜開眼睛，發現自己身處一間辦公室內，有桌椅，有沙發，自己面前漂浮著一個半透明的光屏，可移動，可旋轉。
“是否確認審核開始？”光屏上彈出一道信息。
待審人員點擊確認，光屏上就出了論文。
模擬全息世界中，待審人員審核論文。
現實世界中，審核組盯著屏幕，看著線條波動。
3個小時後，待審人員陸續退出模擬全息世界，退出後他們的反應各有不同，有的毫無不適，有的捂頭暈眩，有的泛起困倦，這些都代表了他們的精神力消耗情況。
審核組在一旁詳細詢問，把他們的真實感受認真記錄下來，這也是重要的評分點。
二篩持續了一周時間，最終結果是，只有67%的待審人員通過了精神力檢測，淘汰率高達33%。
隨著二篩結果的確定，明年的經費劃撥計劃也發下來了。
沒有通過一篩的教授，經費只保留基本線，明年不再享有招生資格。
沒有通過二篩的教授，經費是基本線+鼓勵金+補貼，明年的招生人數維持不變。
通過二篩的教授，經費是全額，明年的招生人數擴大一倍。
同時，教育部對高校的KPI有了一點點改變，以後將會把對教授們的精神力檢測納入到高校的常規考核範圍內。
經費劃撥計劃一下達，破防的人就有了一批。
KPI新增內容的通知下達後，破防的人就更多了。
這是為什麽啊？
世界怎麽就變成這樣了啊？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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低多少？
比他們之前的內部小規模篩選的結果要低上23個百分點。
簡直是令人大跌眼鏡。
怎麽可能會低到這個程度？
明明外面那幫人的成就不比他們內部的這些人低啊，甚至按比例來算，他們出成果的比例還更高些, 結果測試成果竟然這麽低？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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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估計得砍一半吧。”李峰隨口猜測, “外面的酒桌文化更濃厚些，但腦子這玩意是用進廢退的，酒桌上待久了, 書桌上就待不住了，就算以前有天賦, 一年兩年的消磨下來, 再好的天賦也磨沒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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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一位副組長接口道：“太過安逸了唄，成績拿到了，地位穩固了，就不思進取，躺在功勞薄上，轉頭在別的地方尋求人生樂趣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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組長先是沈默，後是搖頭笑了笑：“我也想啊，但是哪有這麽簡單喲，他們畢竟與我們不同，一步一步走來的道路不同，接觸的人際關系也不同，與外面的關系更加緊密，如果讓他們和我們一樣隔絕內外，天天待在一個地方，估計沒多少人能接受。”
李峰點頭，這點確實是。
組長：“而且我們也沒法給他們榮譽，起碼不能明面上給，只能內部給，組裏分給他們的項目都是有保密期的，在保密期內，他們只能默默無名的隱藏在幕後，這對他們來說，可能是一種折磨。”
李峰嘆氣。
組長：“所以啊，門檻不能設得太高，這樣我們篩出來的人也會多一些，我們不要求100分的聰明，85分的聰明也是能幹能用的，只要政審過關，人品過關，我們還可以適當的在一些條件上讓步。至於說讓他們主動擠進來，唉，算了，別想了，擠進來的還不一定是抱著什麽想法呢，還不如我們私下裏挑人接觸，比起資歷和頭銜，人品更重要。”
李峰點頭：“確實，要能守得住秘密，忍得了無名，不然，但凡洩露出一絲消息出去，都能會造成極壞的影響。”
這場會議定下了選人的基本原則，然後按照原本的計劃，二篩開始了。
二篩的通知文件一下達，各家高校又鬧哄起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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還有二審？
這回審什麽？
怎麽審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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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隨著各位教授打開通知附件，在長長的名單上找出自己的名字後，原本就不滿的情緒頓時升階，有部分人破防了。
為什麽他竟然沒通過？！
為什麽為什麽為什麽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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破防的人立即在長長名單上尋找起自己熟悉的人，同事、同學、導師、導師的導師，查看他們的審核結果。
有的通過了審核，有的沒通過審核，未通過的理由和自己一樣，也是精神力不及格。
看到這個結果，不同的人，心情也各有不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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憑什麽我不能通過？
這個該死的精神力到底是什麽啊？
破防的他們心態失衡、無能狂怒，於是他們帶的學生們紛紛遭了殃，日子過得水深火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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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麽？審核不通過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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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好說。”
“啊，那我們怎麽辦？要換導師嗎？”
“不知道，等通知吧。”
“我好怕啊。”
“我也好慌啊。”
“別慌，聽說有好幾個教授沒過審呢，校長比你們還慌。”
“我去，我們學校是不是要出大事了？”
“不要啊，我今年就能畢業了，能不能等我畢業了再出事啊。”
“呸，你個烏鴉嘴。”
“到底是哪裏審核不過去啊？”
“是啊是啊，還能救嗎？”
“聽說是精神力不過關。”
“啊，精神力？這是什麽？”
“咦，這個詞聽著有點耳熟？”
“我知道我知道！”
“是什麽？”
“是一款游戲裏的設定，精神力強的才能進游戲。”
“滾，現在是抖機靈的時候嗎？我們說的是正經事。”
“我不是在抖機靈啊，這游戲是國家官方出的，是一款真全息黑科技游戲，國家都往裏充值了好幾億啊，你們看看新聞啊。”
“真的？細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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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去，這麽牛叉的游戲，為什麽我沒聽說過？”
“我也沒有。”
是嘞，這裏又要提起一個點——信息繭房。
人人都有信息繭房，網上各種所謂的全網重磅、破圈大事、熱點爆瓜，也僅僅只是一部分人知道而已，按網民人數算，甚至都達不到50%的比例，起碼有一多半的網民是不關註、不知道、不在意的。
【深眠精靈】雖然是“官方內推”的游戲，但是它的準入門檻太高，進得了游戲的玩家太少，後來因為燈塔國的質疑，它甚至還直接下架了，簡直就是“找死”、“自我處決”。
所以別看【深眠精靈】在網上的熱度很高，但實際上，它真不是一款大眾游戲。
看完了幾條新聞的學生們受到了極大的沖擊。
什麽！我們國家竟然還有這麽牛逼的一款游戲？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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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，精神力這玩意兒，真的靠譜嗎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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國家竟然拿這個東西來作為學術項目的審核標準之一，這也太兒戲了吧。
學生們還以為精神力只是標準之一，完全沒想過，這竟然是唯一標準。
太突破認知了。
當學生們把這件事告訴給各自的導師們，導師們：……
心情很生艹。
艹的都不知道該從何罵起。
很快，一封封的申請覆審的信件飛往審核組的信箱。
但是審核組不為所動，依舊按照二篩名單來通知相關人員。
二篩的人數比起一審要少一半，因此審核組t就不再前往各家高校提供上門審核，而是通知待審人員在規定的時間，按批按次前往指定地點，接受精神力檢測。
審核方式依舊是審閱論文，但是不同點有兩個。
一是審閱時間延長到3個小時。
3個小時的時間，看到這個要求，待審人員的心裏都是一下咯噔，歷經不知道多少次考試、考核、競賽的他們，都知道時長與難度的相關關系，時間越長，難度越高，看來這次的二篩更難了。
二是不再在現實中審核論文，而是進入全息世界中審核論文。
待審人員心中的嘀咕聲更大了，全息世界啊，是真的全息嗎？我們國家真的搞出真全息了？
審核組似乎看出了他們的疑問，主動解答：“不是真全息，真全息對精神力的要求更高，你們在真全息的狀態絕對達不到3個小時的時間，所以我們這次用的只是模擬全息，門檻放低很多，請放心。”
謝謝解答，現在更不放心了，待審人員的表情都不好看，緊張度明顯提起來了。
看來這次的二篩真的很難。
二篩開始，待審人員戴上頭盔，三秒入睡，當他們重新睜開眼睛，發現自己身處一間辦公室內，有桌椅，有沙發，自己面前漂浮著一個半透明的光屏，可移動，可旋轉。
“是否確認審核開始？”光屏上彈出一道信息。
待審人員點擊確認，光屏上就出了論文。
模擬全息世界中，待審人員審核論文。
現實世界中，審核組盯著屏幕，看著線條波動。
3個小時後，待審人員陸續退出模擬全息世界，退出後他們的反應各有不同，有的毫無不適，有的捂頭暈眩，有的泛起困倦，這些都代表了他們的精神力消耗情況。
審核組在一旁詳細詢問，把他們的真實感受認真記錄下來，這也是重要的評分點。
二篩持續了一周時間，最終結果是，只有67%的待審人員通過了精神力檢測，淘汰率高達33%。
隨著二篩結果的確定，明年的經費劃撥計劃也發下來了。
沒有通過一篩的教授，經費只保留基本線，明年不再享有招生資格。
沒有通過二篩的教授，經費是基本線+鼓勵金+補貼，明年的招生人數維持不變。
通過二篩的教授，經費是全額，明年的招生人數擴大一倍。
同時，教育部對高校的KPI有了一點點改變，以後將會把對教授們的精神力檢測納入到高校的常規考核範圍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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